话落后见对方久久没有回答，温稚初抬着毛绒绒的脑袋瓜悄咪咪去看。
只见秦嘉树站在那里看着他，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睛中没有平时的冷漠和厌烦，此时带着一股别样的情绪。
温稚初看了有些怔愣，难道，“他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系统：他觉得你脑子有病。】
“……”
那双眸子中此时写满了同情和不解，好似一时间都懒得和他理论。
温稚初麻木的站在原地，但还是结结巴巴把自己的话说完，“你…你还是别买了。”
秦嘉树抬手将那瓶水从温稚初怀里拎出来，对方的手很热，有些粗糙的掌心擦过他的指尖，温稚初颤了下立马松了手。
秦嘉树拿着水看他，不知为何跟他说话时好似厌烦中带着丝怜悯，嗓音清雅，“矿泉水不掺水掺什么？”
【系统：少年，他还是要买。】
温稚初：“那换我们同情他。”
【系统：……这算什么？】
温稚初认真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系统：……】
这词是用来互指对方是傻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