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我属实没想到,我就抑郁了半天,然后抑郁终止在一只烧鸡身上。

    事情是这样的。

    我和季隐寻着岔路口走,一条是通往高山,更窄更险。一条是往外,能看见大片田地和相连村户。

    这种时候还用考虑?我直接一马当先冲上山路。

    我不信那群人难道还能把江凌放接到州里,或者接回京都,送去享福。

    好吧,事实证明他就是去享福的,我为自己的莽撞自罚三杯。

    话说回当时。

    我们上了山路,我甚至捡了块石头。想着到时候谁拦我,不让我跟我老公团圆,我就给谁一下。

    季隐看我一眼,又是那种“你不要上去丢脸我来就行”的表情。

    我说:“季隐兄,你们做杀手的,有没有暗器啊?”

    暗器给我整个十斤八斤的也行,一通乱甩,直接狂拿人头。

    季隐竟然真的给了我个物件,我一瞧,是个哨子,纯黑色,宛若指骨。

    我小心翼翼护宝般戴好,并询问这是不是有迷烟以及针刺等作用。

    季隐顿了一下,道:“求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