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抵在这处到达了高潮，他腿根绷紧，腰肢微微抬起，将乳白的精液喷洒在了文森特丰腴的胸乳上。
佛手柑和玫瑰的香气在许久之前便交融在一起，形成了还算和谐的花果香调。但现下又多了一味独特的腥膻气息，糅杂在一处，仿佛果子熟到了透烂，而花冠也在盛开到极致后靡靡欲谢。
兰伯特绷起的肌肉在缓缓降温的余韵中复又松懈，他嗅闻着这股称不上好闻，但也不至于惹他反感的气味，任由脑海中的思绪在被激荡成一团浑浊后，开始缓缓分离沉淀。
文森特也伏在他下身，低低地喘着气。他停留在对方发顶的手掌被男人喘息时轻轻起伏摇晃的发丝蹭得发痒，他按住掌下的温热揉了揉，换来了一个落在他伤疤上的啄吻。
这种氛围有些过分温情了，而往日总是显得冷情的兰伯特也没有主动将其打破。文森特很想就这样枕靠在兰伯特的腿根，再多享受一会儿这种与兰伯特私密相处的时光，但他知道自己今晚已经占有了对方太多的时间，兰伯特需要尽早休息了。
他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逼着自己直起身子，开始整理残局。
文森特挂着半身的精液也不去管，先为兰伯特收拾身上残余的脏污。他用干净的毛巾将兰伯特下身的体液仔细擦净，而后才将胸上大片的精液随意抹了抹，“时间不早了，你先睡吧，兰姆。”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催着兰伯特先换了睡衣上床去，自己则打算去浴室重新冲洗一下粘腻的上身。
文森特离开之前不忘将摊在地上的瓶瓶罐罐收拾了起来，退换下来的浴衣和浴巾也被他顺手带进了浴室的脏衣篮。兰伯特将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扣好时，文森特已然很是利落地将方才弄出的小小混乱收拾了整齐，人也已经在浴室里冲澡了。
不远处传来的潺潺水声算得上是一种能够助眠的白噪音，尤其对刚刚得到了餍足的人来说，是恰到好处的催眠小调。兰伯特的困意在淅淅沥沥的声响中逐渐上涌，坐在床边浅浅地打了个呵欠。
他安静地听了一阵水流拍击在陶瓷浴缸中发出的碎裂声，而后他站起身走到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了备用的枕头和被褥，铺到了沙发上。
他给文森特留了一盏灯，在浴室里水声渐息时，他回到床上，躺进了柔软的被中，闭上了眼。
不多时，一道带着些潮气的气息靠近了他。他平躺着合着双眼，双手交叠搁在腹上，没有动，而来者并没有试图引诱他睁眼，只俯身贴近，在他额头上温柔地亲吻一下。
“晚安，兰伯特。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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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列支敦士登的第二天，天气就如预报中所说的那样，温度适宜，晴空万里。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兆头，不过上午九点，麦格纳的人马便已经到齐，而灰狼那边，也只剩下灰狼教父的子女一行，以及这次宴会的焦点——即将成为新型毒品实验室领导之一的首席研发员——还没有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