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出于狗血剧情发展的需要,本文的白月光他正如所有合格的白月光那样,大学期间出国留学深造,一去就是五年多。

    在此期间,攻自然是魂牵梦萦万分不舍,每天都不厌其烦地视频电话嘘寒问暖。大概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心灵防线也相应脆弱了不少,白月光这块千年寒冰慢慢有了些许融化的迹象,在攻锲而不舍的攻势之下,白月光终于松口答应跟他交往。

    攻在得偿所愿兴奋飞起之余,又深知家里不会同意他搞同性恋,所以也一直没敢吭声,连受都瞒在鼓里。再之后就是他自觉时机已到,吵着闹着要跟受退婚。后来有一天白月光久违地跟他来电,说自己明年就要回国了,又问受的事他打算怎么办。

    攻听闻心上人要回来的消息当然激动,也顺势跟他说了自己跟受退婚的消息,白月光这才真正开心起来,说谢谢你,你真好。攻虽然觉得他的道谢有些奇怪,但也没往心里去,当天就纠集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出去喝酒庆祝,哪里料得到喝得酩酊大醉,回来反倒被不死心的受趁机爬了床,婚约一时解除不了不说,更要命的是出了哥哥们家里的那档子事。

    攻当时不以为然,他那会儿正忙着为白月光回国的事奔波,到处看房子,准备等白月光回来共筑爱巢,一个不留神,就把踪迹泄露出去了,也让父母起了疑心,顺藤摸瓜地查下去,这才发现原来自家的小儿子竟然在跟一个男人谈恋爱!这是要绝后啊!

    攻父母当场大发雷霆,气得让人连夜把攻绑了回来。攻一见事情败露,也懒得遮掩了,梗着脖子说自己只爱白月光一个,死都不愿意跟受结婚,险些把父母气昏过去。总之,两方闹了好久,谁也不能说服谁,最终便各自退了一步,只要攻先跟受生下一个孩子,那么父母之后也就再也不管他跟白月光的事,他们爱怎样就怎样。攻思虑再三,觉得勉强可以接受,也就别别扭扭地同意了。

    攻跟他父母都同意了,受本人的意见自然变得无足轻重,他手忙脚乱地,连心里准备还没做好,婚礼就已经仓促地开始了。

    其实攻的意思是不想领结婚证的,连单纯走个形式的婚礼都不想露面,他急着去安慰得知自己结婚的消息之后伤心不已的白月光。但攻父母不同意,怕未来的孙子孙女不好落户,便强压着攻出席婚礼,导致攻全程都臭着一张脸,离他最近的受紧张得四肢发僵,话都结结巴巴地说不上来。

    从今以后,那个一直以来都厌恶着他,对他从来都恶语相向的人,就真正成为他的丈夫了。一想到这件事,受就恐慌得不得了,坐在他们新铺好的婚床上刚胡思乱想了一阵,攻就已经推门进来了,一句温存的话都没说就把受按倒在床上,开始粗鲁地撕扯他的衣服。

    受感到害怕,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却被攻一个耳光打得偏过脸去,半边脸颊火辣辣地肿了起来,他眼前都黑了一瞬,彻底愣住了。

    这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攻第一次动手打他。

    他的眼圈慢慢红了,低低地叫了攻一声,但没有得到回应。双腿被粗暴地掰开,露出中间紧张干涩、窄小娇嫩的女穴来,攻握着自己的阴茎随意撸动了两把,硬起来之后就狠狠插了进去,一点都没有要怜惜他的意思,把那娇弱屄穴捅得颤抖不已,一腔嫩肉疼紧了似的裹着粗壮茎身不住蠕动。

    他这次湿得很快,身体本能地分泌着用以润滑的液体来缓解疼痛,但根本于事无补,攻毫不留情地凶猛干他,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些细嫩的屄肉,又在下一秒被更加狠戾地捅进去,他感觉自己下面快要被捣碎了,腿根肌肉不自然地抽搐着,被抻拉得生疼。痛苦来得激烈而汹涌,他嘶嘶地抽着气,费力地吞咽着唾沫,冷汗潸潸而下,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怜的,无知的男人,自然不知道攻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是因为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攻没打算把自己跟受结婚的事告诉白月光,也命令自己的朋友们不准多嘴。但是,就在不久前,白月光突然收到了一条匿名信息,又是震惊又是伤心地来找攻求证。